等到了教室里,何墨等人才发现,这班主任只不过是要人来撑个场面,顺带着介绍一遍宿舍里的六人。
这一通操作几乎是把六个人都整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微笑着看待如同傻子一样的班主任。
就算是离开了教室,何墨几人也没心情现在再回一趟宿舍了,便和一些人堆在教室的后门,看着自己的家长在做些什么。
毫无疑问,一场快有两个小时的家长会,对于大多数家长来说就是一种负担。
从后门往前看,你就能体会到教导主任的视角,看到无数和学生一样的家长在台下拿出手机将面部照得五彩斑斓。脑袋随着老师的语调不断地上下晃动,似乎是在认同其所说的话,不过不管是老师学生还是家长都清楚,没人会认真听。
老师所讲的东西,只会是对付学生的武器,尤其是期中考试考差了的学生,毕竟期末考试又不会开家长会。
在经历这么一场谁都嫌烦的家长会后,何墨双手揣在兜里陪着何麟叶一块朝着学校外面走去。
“你要报啥班不?”走着走着何麟叶突然问了何墨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啥意思?”何墨不解。
这莫名其妙的问题,让他怀疑的看了眼自己成绩单,并同时掐了下自己的大腿,还低声呼出了面板。
他有种自己可能没有重生的错觉。
尽管自己已经重生了便是一件极为古怪的感觉。
“没啥意思,就是想问你报什么班不。”何麟叶不正面回答。
何墨挠了挠头,还将自己的脑袋上的头发挠下来了几根。
“报啥班?”何墨现在是真的搞不懂为什么何麟叶说这句话。
“就那些兴趣班啊。”何麟叶的语气无比自然。
何墨一脸狐疑地看着何麟叶:“我报那些班干嘛。”
“给你暑假的时候做些事啊,要不然你每天都不知道去干什么。”
何墨抽搐了下自己嘴巴,磕磕巴巴的说道:“哦,怕我回到家里面太舒服了。那就不用操心了,我和我同学要一起去锻炼,他家里是开健身房的。”
“那个同学?我怎么没听说过?”何麟叶没有回忆起何墨说过的东西。
“我们宿舍的,他家暑假要开健身房,我去他们那锻炼身体。”作为曾经是成年人的何墨,扯谎的技能等级是点满了的。
何麟叶没有怀疑何墨说的话,毕竟自己家的小子,再怎么骗人也扯不出来会危害自己生命安全的事情。
“那行吧,就不报班了。我把你送回去之后,你自己上楼,我就不上去了。”何麟叶说完就不再说些什么了。
父子二人共乘同一辆摩托车回到了自家小区。
何墨下了摩托车,何麟叶就嗡嗡嗡地骑车走了。
“唉,现在就是该等着那个李阿姨走了,我再进去了。”何墨嘟嘟囔囔地在楼下来回走动。
讲道理的话,何墨还算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人,一般有人向他借钱他基本上都是会借给他们。当然借出去的钱不会超过自己每个月能够支配的百分之十,这是底线也是原则。
百分之十的可支配月收入是能够承受的失信代价,再多那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可惜何墨的观念并不适用于自己爹妈,他现在的话语权并不能影响爹妈的决策,进去了反而是会往柴堆里头添火。
可是做在外头又没什么事情做,穿着校服在楼梯间百无聊赖的样子总是像个丧家之犬,这种诡异的憋屈感何墨忍了不到五分钟,便在二楼传来开门声的时候,彻底破了功。
他尴尬的低着头从二楼住客的身边走了过去,回到了自己的家。
打开门熟悉的客厅摆放映入眼中时,何墨的尴尬感才消解完全。
他一边脱下自己的鞋子和袜子一边看向和叶艺珍坐一块的中年妇女以及在茶几另一边的男人。
那中年妇女一见到何墨就笑着说:“这是你们家丫头吗?都长这么大了。”
何墨没答话,连一个白眼都懒得甩给她。
那边的男人看着何墨的面容,眼睛微微一亮,随后又低下了头。
叶艺珍现在颇为尴尬,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这是我儿子。”
中年妇女瞪大了双眼,随后又紧皱起眉头,一脸疑惑地说道:“我记得你儿子以前不是这样的啊?几年前我还见过他呢。”
何墨脱完鞋子袜子,穿上了自己的经典蓝色胶底拖鞋,就大摇大摆地回到自己卧室,关上门趴了起来。
叶艺珍向中年妇女解释着何墨出现现在这个状况的原因,中年妇女惊奇了一阵便没有再说些什么。
何墨一点都不想听那些没有营养的家常聊天,就拿出手机插上耳机,倚靠在床头,拿出之前买下来的书一边小声哼唧一边看着。
何墨这边虽然逐渐开始平静,但是客厅里的氛围逐渐开始变得暴躁。
“我们家那里对她不好了?我每天早上都给她做她喜欢吃的东西,他们屋子里的卫生也常常是我去给他们做。她有什么问题我们都给她能解决的都解决了,家里人生病,弟弟要找工作,她自己想学艺术,我们都是尽了最大的力气给了帮助。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啊,你来评评理。”李阿姨的话语中难掩怒火,她的嘴巴叨叨叨地一刻也不停下来。
叶艺珍听着她的抱怨,也没办法真的说些什么,李阿姨口中一直在抱怨的儿媳妇的老公也在这里。作为外人她也没有资格评判。
人清官都难断家务事,更遑论叶艺珍不过只是个家庭主妇呢。
毕竟她又不是什么金牌调解员,在调节别人情绪的时候还要来一句你得替她想一想啥的。
叶艺珍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地听着李阿姨的唠叨,偶尔看了眼一直保持着微笑的那个受害者。
这位受害者一直是一言不发,也不知道是被上了沉默还是受了压制,就一直保持这一个表情,然后偶尔看了眼何墨紧闭的卧室门。
叶艺珍没有过多关注他,毕竟身边的埋怨声已经快要让她产生神经衰弱了。
这样的抱怨持续了很长时间,然后再最后的哭诉中,借钱的话题终于被谈起。
“你就借我们五万吧,我儿子肯定能把在他公司恢复后把钱还给你们,时间不会长的。”李阿姨这么说着,泪水肆意的流淌。
而那边的儿子还是无动于衷,似乎一点想法都没有。
叶艺珍纠结着脸说道:“这我等我家里那个回来,我们再考虑考虑,主要我们家也不是什么有钱的人户。”
“好,我们先走了,你要是愿意了就给我打个电话。”李阿姨说完,就一边拿着纸抹眼泪一边招呼着自己儿子离开了。
何墨取下耳机,听着李阿姨的声音完全消失,便蹑手蹑脚的拉开了自己卧室的门。
“都走了?”他朝着自己老妈喊道。
“走了走了,过会儿给你爸打个电话,说他可以回来了。”叶艺珍心不在焉的说着。
何墨看着叶艺珍地样子有些奇怪的问道:“你咋了,怎么这个表情。”
“还不是那个李阿姨的儿子,他从你一进门就老是往你那边瞄,我总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叶艺珍一脸气愤的说道。
何墨一脸嫌弃的看了眼那人原先坐的地方,胃酸都要反出来了。
“不会是个伪娘爱好者吧……”他嘀嘀咕咕的说着。
倒也不是歧视,只是厌恶自己被人盯上的感觉。
“你说啥?”叶艺珍套上了围裙疑惑的说道。
“没啥,我说是不像什么好人。”何墨回答完,就又回到自己的窝里趴着了。
他一点也不担心,开了挂的还能被人束缚,那说明挂开的不够狠,他要更加仔细地去开发自己的外挂,这样才能更舒服。
ps:妈的,签约的银行卡被吞了,明天也拿不回来,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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